很多时候,教育是平淡的,琐碎的,但却从来不是简单的。在薛海波老师的班级“竹节轩”里,在很多实践新教育实验的班级里,教育的细节往往就是教育的故事的开始,教师、学生、家长相互编织着有意义的教育生活。 ——编者按
《开门》是班主任老师“波哥”(我的班主任老师薛海波,在我们班里同学们都这样亲切地称呼他)送给我的一首生日诗。 春暖花开的时节,我的心情却始终抑郁。 上学期和他坐同桌时,我们之间发生了几次不愉快的事情,谁也不跟谁说话。我天生就是一个内向、腼腆、甚至有些胆怯的女孩,可能是我心眼小,他是男生都不肯主动和好,我怎么好意思先开口呢?我对他真是讨厌之极。 这次,波哥又让我俩坐在了一起。说真的,辍学的念头我都有了。想去找波哥帮忙调换一下座位,又怕波哥笑话我,一直鼓不起勇气,每天的心情也因此而黯淡不已。后来,在妈妈的反复“逼问”之下,我说出了我的苦恼。过了两三天,妈妈来到学校,向波哥道明原委,希望他可以给我调一下。我本想只要妈妈出马,一定会马到成功的,结果得到的只是一句“让子欣自己来告诉我”。我一向崇拜的波哥怎么会这么不近人情,这不是故意在刁难我吗?下午放学,我躲在妈妈身后,不敢看他一眼,妈妈一直示意我要勇敢一点,我慢慢移动脚步,几乎是自言自语地对他说:“老师,能不能给我换个座位?”说完,心跳得更厉害了。让我意想不到的是,他仍然没有同意。 回家的路上,他推着电动车,陪着我一边走一边聊。他避开座位不谈,跟我聊如何与人相处,聊我们班的班级标志,还聊到我的绘画作品和博客。我似乎明白了波哥的意思。最后,他问我:“还换座位吗?”我只能说:“不换了。” 可是,接下来的日子里,我仍然无法改变对同桌的印象。波哥也问起过好几次,让他失望了。 很快,轮到我生日了,班里每个同学过生日,都会收到波哥精心准备的一首生日诗。我也期待着能收到波哥的一首绝妙好诗或好词,可是我得到的只是一句话“原本不会打开的门,开了——送给子欣”。失望之余,波哥朗诵完后说了些什么,我一个字也没听清。这也叫诗?我不懂,我伤心。 暑假里,在“校讯通”的博客上,我无意间读到了波哥为我写的一篇散文《子欣的座位》,我哭了,感动的泪水肆意奔流着。文中写道:“‘其实太多的时候,有的门根本就没有上锁,只需你的轻轻一推,门自然会开’ …我想对子欣的母亲说:‘开学后,我们还让他俩坐同桌’。” 我终于读懂了这首《开门》的全部内涵。现在,同学们都说我和同桌是班上的“梦幻组合”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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